是过程中不时有不和谐的声音传出。
“祖宗,说多少次了,手上能不能有点儿数儿?铁的也禁不起你这么弄啊?”
“我都没敢使劲,”秋实不服,“那你来。”
徐明海于是把勃发中的两根硬物拿在手里,轻轻撸动。锁上门挂了帘后的小店仿佛与世隔绝,他们彼此都有些难以自持。
就在徐明海全情投入的当口,秋实扭头捡起掉在地上的保险套,拿牙撕开便往对方身下怼。
“哎?”徐明海猝不及防撒开手,“不是,你还真套啊?”
“给都给了,别浪费东西。”秋实红着脸近距离端详,“大号儿挺合适。”
徐明海瞅着自己那根直直竖起的东西因此变得光亮油润,莫名还能闻到股淡淡的香气,顿时觉得有些搞笑。
秋实提问:“什么感觉?难受吗?”
“不难受,可也谈不上好受。”徐明海回答,“不是,你自己带上试试不知道了吗?这儿这么多呢,熬着吃都够了。”
“嗯……下次的。”
“啊?”徐明海没听清楚。
“没事儿。”秋实语焉不详。
“鬼鬼祟祟,”徐明海一戳秋实脑门,“玩儿够了吧?我摘了啊。”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