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套上看看合适吗?我要的大号儿。”
“嘿,刚还跟我说是人家硬塞的呢。你连瞎话都懒得编圆了啊?”徐明海抓狂。
可秋实看上去连一丝心虚也无:“是硬塞的。我多嘴问了一句,人家就给我换了。”
这下饶是徐老板脸皮再厚也招架不住了:“不是,你要闹也不看看地方儿,这大白天的!”
而秋实就像听见了什么指令似的,立刻跳起来伸手拉下日光灯管的绳子。
屋里于是一下子就暗淡了,暧昧了,变得跟“大白天”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既然不是“大白天”,那就可以“闹”了。
随即,发育得过分良好的美貌少年正面向徐明海袭来。唇形姣好的嘴咬上刚劲直挺的脖颈,湿漉漉的麻意如同涟漪,画着圈儿地从俩人心底浮出。
半晌。
“好吃吗?”徐明海喘息着问。
“比鸡腿好吃。”秋实含糊回答,同时拿手在徐明海的茂密头发里用力摩挲。
这是撒娇求欢的前兆,但徐明海却敏感地察觉出对方似乎有些不安。
“怎么了,果子?”
秋实顿了顿,哑着嗓子说:“我想你了。”
明明是很甜很浓的情话,听上去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