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就这么算了。“筋”既然徐明海没长,那他就脚一跺眼一闭,不管不顾地给对方搓出根儿炮焾来。
其中过程虽然艰辛曲折,结果却是相当尽如人意。
那个时候,秋实认为尘埃落定,俩人能像童话故事那样,从此过上那种千篇一律却令人安心的日子。可随着他年轻健康的身体越来越成熟,某种天生带着罪恶感的念头也日渐嚣张。
有一次,他在厕所碰见几个躲着抽烟的男同学。其中一个痛不欲生,言谈间能听出来是跟好了三年的女朋友分了。
“操,是哥们儿自己没用。”对方挺大的块头低头抽泣,“有一回她都躺床上了,我他妈愣是没敢动。要是那时候我俩好了,现在肯定不会掰。”
这话莫名点醒了秋实。
原来以某种标准看,他跟徐明海目前这个状态根本不能算“好了”。除此之外,还随时有“掰”的风险。如此一来,本就焦躁灼人的欲望又混合进来了无形的压力。
井无压力不出油;人无压力轻飘飘。秋实脚踏实地,越来越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了——他要进入徐明海,占有徐明海,完完全全彻彻底底让俩人“好了”。
但以秋实对徐明海的了解,真要进展到这步对方八成得翻车。于是他决定身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