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徐明海喃喃低语,“果子,对不起,对不起。”
秋实没有说话,他只是弓着身子不住喘息。他不敢主动,他怕心上人再次临阵逃脱。
渐渐的,衣服和裤子都没了踪影,徐明海也凭空矮了下去。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秋实身上一下通了电。他像是漂浮在看不见的海面上,无端就荡漾了起来。
他俩从来没这样过。
恐惧伴随着快意包裹着秋实,空荡的阒寂把哪怕最细微的感觉都放大了。他失去力气,只依靠巨浪托着他在无边无际的骇人情欲里沉浮。
那晚自学成才的徐明海此刻不肯浅尝辄止,每一下都带着蠢蠢欲动的爆发力。
月光透过“望远镜”白花花地汪进来,把两个人困厄的,缱绻的,诱人的扭动映照得清清楚楚。
伴随着秋实筛糠似的一阵战栗?,徐明海终于站起来,然后把他年轻漂亮的恋人很干脆地翻了个面儿。
“干什么?”秋实的魂魄尚未归位,赤条条的双腿兀自打着哆嗦。
徐明海一抹嘴,言简意赅:“水开了,灌暖壶。”
第70章 棉花糖
这世上的事,永远都是这么让人措手不及。
徐明海为了把上回节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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