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最后这几年过完,行吗?”
徐明海仗着自己聪明,总觉得凡事都能搞定,而此刻,一万个念头在他脑子里同时澎湃,没有一个靠谱的。
人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呢?
过了好久他才哆嗦着开口:“爸,您说我妈……我妈她还有几年?”
“往好了说还有两三年。”
“真不能治?”徐明海追问。
“化疗比死了还疼呢,搁你你乐意受完这份罪再走吗?”徐勇坦率作答,“反正我不乐意。”
“爸,咱谈个条件。”徐明海逼自己稳住心神,“您继续装您的朝九晚五,不过别再在公园里待着了,我给您找个不用风吹日晒的活儿,钱不多,但是个营生。另外,您从现在起就开始跟我妈铺垫,就说分房有戏。等到过完年,我找朋友租套楼房,你就说是厂子里分的,跟我妈搬进去,让我妈好好圆了这个梦。”
“能行?”徐勇踟蹰起来,“会不会有破绽。”
“能行,破绽等到时候真有了再描补。至于果子,我让他去外地上大学。等毕了业再回来。”
说到这儿,徐明海咬了咬牙,一狠心:“爸,我俩之间,是我逼他的。您儿子没用,天生对着女的就硬不起来。你知道,果子打小拿我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