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男的,”秋实煞有介事地鬼扯,“不知道怎么找到我的,出校门就看见他了。”
“那你……你就跟那孙子去了?”徐明海倒吸一口凉气,简直难以置信。
秋实盯着徐明海,口气和目光一样冷:“我野孩子一个。没家,没饭吃。”
这话轻轻悄悄却又深入骨髓,一落到徐明海耳朵里就把他浑身的力气抽走了。于是前一秒还急扯白脸的人顿时僵在原地,手缓缓松开。
秋实一言不发,丢下徐明海转身走进自己屋里。奋力摔上门的刹那,他尝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淋漓,包含施虐和受虐的双重痛感。
心不在焉地写完作业,秋实一股脑把自己扔到床上。他盯着墙上的挂钟,直到指针慢慢指向凌晨三点。
这时,门口传来轻而又轻的敲门声。秋实当然知道是谁,他甚至是在焦躁地盼望对方的到来。可终于等到了,却又踟蹰了。
秋实翻了个身,拿棉被严严实实地蒙住头,跟自己说那是只没良心的大灰狼,活该冻死。这细微的动静坚持不懈,伴随着寒风一直持续,大有不死不休之势。
秋实终于忍不住跳下床。门缓缓打开,外面的大灰狼立马迫不及待地挤进来,反手“咔哒”一声上了锁。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