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海赶紧接过来道谢:“北京那边实在买不到,麻烦了。”
“洒洒水啦,”黄老板摆手,“不过我记得你尾骨有旧伤,一场演唱会前前后后听下来要两个多钟头,顶不顶得顺?”
“还好,”徐明海笑,“人家又唱又跳都顶得顺。我只是在下面坐着,怎么样都能撑住。”
“那就好,”黄老板目光不经意落到徐明海虎口处的黑蓝色图案上,“其实很早我就想问,只是觉得有些唐突。徐生手上的刺青是……牙印?”
徐明海点头。
黄老板笑:“左青龙右白虎我得见多了,牙齿印还是第一次,有创意。”
徐明海将门票小心收起,回忆道:“三年前刺的时候,纹身师傅一个劲儿推说自己没做过这样的图案,怕搞砸。我只好鼓励他,说大不了洗掉重来,我不怕疼。”
“所以是老婆咬的喽?”黄老板是过来人,很懂男人的心思。他笑着打趣:“肯定是徐生出去花天酒地不小心被抓包,纹上哄人用。其实何必搞这么大,拿个A货包包就好了嘛,比真品都真!”
徐明海想起某人,千般悔恨万般柔情,一齐涌上心头。
“黄生猜得差不多。我把他的咬痕纹在手上是想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