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秋哥当年是不是扮猪吃老虎?”徐明海挑眉,“其实早就在觊觎我美好的肉体和圣洁的灵魂。”
秋实愣住。
徐明海不由得张大嘴:“我……我蒙对了?”
“不是,你竟然认识‘觊觎’俩字,还造句成功。哥,你报班儿啦?”秋实一脸的不可思议。
徐明海恼羞成怒,一把将人拽到床上。
秋实顿时笑成一团,连声求饶:“哥,我知道错了。”
“晚了!”
徐明海把手灵活地探入柔软的居家服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后,卧室里荡漾起让人面红心跳的喘息声。
“别,别咬脖子,明天就要去办公室和Frank做hand?over了。”
“你哥的文化水平只知道什么是hand?job.”徐明海破罐子破摔,手口并用地耍起了流氓。
深蓝色的丝绒窗帘垂在地板上。屋外秋风瑟瑟,室里春意盎然。新添的双人床散发出柚质木香;丝质被单被摩挲得嘶嘶作响。有情人在做快乐事,舌尖滚烫,相思坚挺。
除了卧室墙上新添的照片外,客厅放着各种奇奇怪怪小东西的展示柜里还有两个水晶相框。其中一张是周莺莺和陈磊拍婚纱那天的四人全家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