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马扎去旁听。
“要这么说,你得是班长了吧?”徐勇也问。
“可惜我们班不论这个。”徐明海笑着掰开一个硬邦邦的自来红递给爹妈。谁知老两口谁都不给面儿。
“难吃。”徐勇猛摇头。
李艳东捧着酥掉渣的云腿月饼,脸上毫不掩饰对自来红的嫌弃之情。
徐明海今天第二次受到暴击,立马不干了:“不是,怎么难吃了?小时候过节,咱家不总买这个吗?”
“那时候条件差,物资也匮乏,买月饼都得凭副食票儿。商店里除了自来红就是自来白,要么就是五仁儿。”李艳东说大实话,“现在生活好了,各式各样的好吃的那么多,缺心眼儿才买这个呢!”
徐明海还没缓过神来,手里的半拉自来红被人接了过去。
“哥,我爱吃。”
“真的?”徐明海对着唯一捧场的果子问,“你哄我呢吧?”
“不哄你,”秋实轻轻咬了一口,糖桂花和果仁的甜在口中弥漫开来,“小时候在东北,我只吃过苏子月饼。第一口自来红是你塞给我的,还记得吗?”
那是1988年的秋天。李艳东刚一进院,徐明海就从车把上的塑料袋里面掏出个油乎乎的自来红。他假装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