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她,反而会满足这种人病态的心理快感——觉得我是在关注她、回应她。”
早在练习生时期,祝涟真就遇到过蹲酒店宿舍的怪人们,不论男女,都懂得热情地给他制造困扰。起初,他只当他们是没分寸的粉丝,偷窥欲过重了些;后来才明白,这些人并不是在宣泄无处安放的崇拜,更像是企图对偶像进行精神侵犯。
选择这条路的代价大概是得先舍弃人类基本自尊心,他们根本不介意艺人的态度,哪怕是被羞辱也兴致盎然——“屏幕里居高临下的人,私下却对我别无他法”“舞台上温柔亲切的脸,只有我见过它勃然大怒”。面对偶像忍无可忍才暴露出来的反差,他们却擅自将此视为一种“优待”,因此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
祝涟真一丁点反应都不想施舍给这类怪胎。
“那最近先让小区安保加强你这里的管理吧,事不过三,要是再敢有下次……”阿绪胸口沉闷,努力把恶毒的言辞憋回去,“就只能让所有粉丝看看这个人长什么样子了。”
祝涟真低头失笑:“用缺德战胜缺德吗?”
“不出格一点,下次还敢。”阿绪气得额头冒汗,“这回怎么跟公司说?我觉得裴姐要是知道,肯定只会让你搬走。”
只会让你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