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督你生活作风,一个负责管住你的嘴,最后一个负责抽你耳光,这都不懂。”
他正说着,眼睛不经意瞄到远处有几个男孩,聚在一桌,时不时朝他们的方向张望,似乎很是好奇。
话题很快又回到了这次的新舞上,A的群舞以前是出了名的难度系数高,不光动作极其考验力量的控制,走位也相当复杂,因此每次登台都得提前一个月封闭练习。
祝涟真把最后一口寿司咽下肚,说:“早叫你们平时多练基本功,光往健身房锻炼身体有什么用,要不是早晨复建浪费那么久时间,估计现在整首歌都跳完了。”
“你太夸张了,我们以前进度都没么快。”纪云庭早已撂下筷子,“反正之后狠下功夫是必然的,Mika还算给我们留了很多休息时间,我本以为她会让我们一天跳十四个小时。”
Koty:“那跳完人都废了!”
“以前当练习生,不就是每天除了吃饭睡觉都待在练习室。”付榕垂眼接话,“是你越活越废了吧。”
出现了,杠系偶像。
祝涟真默不作声地看向付榕。
如果说谈情是营业教科书,那么付榕就是一本反面教材。祝涟真偶尔兴致来了,还是会满足一些粉丝的小需求,演唱会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