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涟真掏出手机递过去,“你电话。”
“我忘带出来了?”谈情将它收好。
难道不是故意放在那里让我看的吗?祝涟真默不作声,站起来跟上他。
这边全是废弃居民楼,片场常驻的小吃摊贩都是剧组包月雇的,手艺人干活儿麻利,主要帮大家解馋。谈情拿了片卸妆湿巾擦脸,停在烤苹果的摊位前,要了一份给祝涟真,“上面这层焦糖很好吃,平常外卖点不到的。”
祝涟真说:“我怎么感觉你这个角色一点魅力都没有。”
谈情低头看他。
“不帅,穷,还是个吃软饭的。”祝涟真补充,“你接他图什么?就图那点‘床戏’?”
“我想磨练一下复杂情绪的演技。”谈情说,“这部戏里所有悲伤都不能用哭来表现,导演说一滴眼泪也不能掉。愤怒也是,不可以故意提高音量、瞪眼睛、摔东西……所以很考验我的想象力。”
“这样。”祝涟真其实并不感兴趣,只是随口一提。
一份烤苹果新鲜出炉,焦红色的褶皱表皮只锁住了少量水分,边缘向里侧打卷儿,挖空的中心填满了黑糯米。祝涟真闻见了浓郁的糖香,双颊迫不及待地鼓起来,快速吹散热气。
谈情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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