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五个从设计到实现一套复杂的“鲁布·戈德堡机械”装置全过程,争吵不休是A的家常便饭,挑战极限也是。
当他们亲手创造的机械从头至尾运行成功后,弹幕全变成了A的应援色绯红,整整齐齐地排列整个屏幕,看得祝涟真起了鸡皮疙瘩。
又投身进忙碌的工作中,祝涟真在休息日也是从早到晚留在舞室。他想去问Mika还当不当他们新专辑的编舞老师,正好赶上这个月练习生考核,他便待旁边看了看。
练习生们的人数比他印象里少了将近一半,祝涟真扫视他们的五官,各个精致帅气。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小声问Mika:“我记得之前舞蹈考核第一名是个长相挺普通的男孩,人呢?”
“淘汰了。”Mika说,“你知道的,他外表和身材比例其实都不太符合出道标准,当伴舞还行,但在咱们公司出道,基本不可能。所以……”
她欲言又止,祝涟真不再多问。
谈不上替那个男孩可惜,毕竟在偶像这个行业里,光鲜亮丽的外表也是一种必要条件,即使出道当了艺人,也大概率没办法成为明星。
就是这么残酷得理所应当。
晚上他躺在床上出神儿,谈情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