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哭诉,一边往肚子里灌酒,一杯又一杯下肚,满脸绯红。
“他怎么、怎么能这么狠心,我就接了个他儿子打来的电话,他居然这么对我。”
徐斐猛喝下一杯酒,被呛得眼泪直往下落,她边哭边摇头:“今早,他秘书还到房子里来,让我三天之内搬出去,搬出去我住哪?”
徐斐埋头,嚎啕大哭:“怎么说我也跟了他一段时间,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坐在她旁边一圈都是圈子里的小姐妹,见徐斐哭的这么伤心,难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纷纷起身安慰她。
坐在最旁边的棕发女人听徐斐哭了一晚上,又想到了自己的未来,心情有些低落。
她面前的酒瓶突然被拿起,棕发女人抬头看向身旁,赫然坐了位穿着吊带裙、身后披着一头大波浪的xing感女郎。她语气有些不确定:“肖姐,你今天怎么也来了?”
肖姐是她们圈子里的老人,六七年前风光无俩,一年前已经成功上岸,嫁给了二婚的建材商人。
肖姐倒了杯酒一口饮尽,妩媚的眼挑向人群,问:“那是怎么了?”
棕发女人叹了口气,说:“那姑娘叫徐斐,刚进圈子里没多久。一个月前被纵江的江总包在外面,听说是昨晚接了一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