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日子久了,虞亭都觉得自己像个废人。
两人你一句愁,我一句愁,愁来愁去,愁完了一瓶格兰威特。
虞亭没怎么喝过酒,当下脑子已经有点晕了,酒真是个好东西,喝下去好像什么烦恼也没了。
她指着格兰威特,看向调酒师:“这个,再来一瓶。”
徐函禹拉着虞亭:“虞亭你喝醉了,”她对调酒师摇头:“不用了,麻烦你了。”
虞亭眼神眨了眨,看向徐函禹:“我没醉,我只是觉得这个好像还挺好喝,”她转头看向调酒师,一拍桌:“我说再来一瓶就再来一瓶,我有的是钱。”
有钱的就是大爷,调酒师马上拿了瓶格兰威特给虞亭。
和徐函禹分着喝完第二瓶格兰威特,虞亭醉眼迷离的看向调酒师:“再来一瓶。”
徐函禹酒量比虞亭好,但也没好到哪去,当下也有些醉意,她摆手:“真不、不用了。”
虞亭转头瞪她:“我们是朋友吗?”
徐函禹点头:“虽然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但我觉得我们是朋友。”
“是朋友就干一杯,一生情,一杯酒。”
“好,你说得对!”
徐函禹端起一杯酒,脑子有些晕乎:“来姐们,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