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妈妈。
“妈妈为什么要骗豆豆呢?”虞亭另一只手推了推他:“去吧,没事的。”
听到妈妈再三保证自己没事,江豆豆这才乖乖扭头走回了沙发上。
江求川拿来酒精、棉签和创口贴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他取了根棉签蘸上酒精,态度十分自然的握住她的手。
江求川低着头,如鸦羽般的睫毛半垂着。酒精带走了伤口处的火辣,留下丝丝清凉,一如他认真严谨的表情在她心中留下点点雀跃。
这是一种被人重视的感觉。
创口贴在食指上贴好,江求川将用过的棉签和创口贴的外包装一起丢进垃圾桶里。
虞亭一手支着下巴,提问说:“江影帝,按照你们电影里的剧情,这种时候不应该把被割破的手指伸进嘴里止血吗?”
“放进嘴里?”江影帝看了一眼包着创口贴的手指,眼中飘着似有若无的嫌弃:“你刚刚切了辣椒没洗手。”
虞亭明白了,影帝之所以为影帝,从不为任何人而加戏。
她坐在椅子上看了会儿,才发现原来右手的食指上相同的位置就有一个月牙形的疤,不知道的人估计还以为她在追求什么对称美学。
耳边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虞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