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早在进门时就被男主人无情地丢弃在地上,花瓣颤抖,似乎在为自己不公平的命运而抗诉。
江求川像一头在草原上驰骋的雄兽,所到之处,溃不成军。又像昏庸碌碌的君王,绝不会为任何呐喊求饶,停下□□。
他餍足时,虞亭困乏得连手指动弹都没有力气。
她想起了很久之前在网上看的千里送新闻,那一场开始于“六块钱麻辣烫”的痛诉。
她用仅有的力气一脚踹在江求川小腿上,语气悲痛:“你就用一捧破花、一顿破饭,骗我骗得团团转。”
江求川摇头,显然不认同:“比起这点钱,我还额外花费了十个小时,从网上找、到落实、再到今天。”
“你前几天神神秘秘不让我看的,就是这些东西?”虞亭问。
“不然?”
这年头,骗子开始走心,傻子都不够用了。
一夜恣意,导致虞亭第二天去机场时都还在犯困。江豆豆抱着妈妈的大腿小声哭着说再见,虞亭怎么劝他都不好使。
虞明朗刚从另一架飞机下来,赶来送虞亭最后一面。
兄妹俩互相拥抱,虞亭拍拍他的背:“早点定下来。”
虞明朗不置可否,他看了眼虞亭:“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