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图抬头看他。
那老师迟疑道:“尚校长是去参加葬礼了。去世的是他的至交好友,也是一名教师。”
张宏图疑惑道:“也是老师?”
那老师道:“而且,这老师是被学生的死有些……冤。”
那老师将事情究竟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张宏图听着,久久无声。
年轻老师抬头觑张宏图:“主任,那您之前计划的事?”
元月调考快来了。
因尚厚德刚到上溪高中时的‘豪言壮语’,张宏图原打算在最近的会议上逼一把尚厚德,最好让他立下个军令状——元月调考拿出个好成绩。
若是完不成,尚厚德便顺理成章地会被人议论,并怀疑能力。
但现在,张宏图久久没回神,无力地摆了摆手。
“这事……先缓缓吧。”
年轻老师推门出去。
张宏图一个人呆坐了许久,才幽幽地一声长叹:“和外头卖力气的民工一样,大家干的都是拿钱办事的活……你们偏要扯上什么教育意义,什么理想,什么改变生命……”
“吃力不讨好……”
“何必呢?”
“理想,理想主义者啊……要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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