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孩子安排到重点班去……”
    尚厚德语气疲倦,“我已经认真拒绝过她三次了。我以为她已经死心了,没想到……”
    他说:“阳阳,对不起。”
    尚阳未发一言,径直开门,大步走进房间里。
    门外,尚厚德的声音仓皇钻了进来:“阳阳,那女人第一天来找你的时候,你就应该来找我的。”
    “下一次,可不可以多给我一些信任。”
    尚阳的回应是抿成一条直线的唇,以及砰然关上的房间门。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外公、黎青、甚至雷甜甜任何人身上,他定然都是要先单刀直入求证一番的。
    但尚厚德……
    台灯的光是一种介于黄白间的明亮,花洒盛开般喷洒下来,将少年坚毅的眉骨与下颚的起伏在墙上印出一道略显淡漠的冷勾,写下第一个字。
    信任?
    尚阳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才摊开了作业簿。
    这玩意,早在六年前就被尚厚德自己透支完毕了。
    也不知尚厚德用了什么方法。总之那姓陶的女士再没有来找过尚阳。尚阳也只当这事没发生过,没问过尚厚德一个字。
    父子俩刚热乎些的关系又冷成了一个屋檐下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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