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都瞒了下来。
    这两个星期,尚厚德与尚阳都是用‘要备战月考,每天给您打一个电话’搪塞过去的。
    这周,外公异常坚持地要见爷俩一面。
    圣旨一下,一切魑魅魍魉牛鬼蛇神的搪塞理由俱秒见光死。
    周日,尚厚德驱车去了一趟岳父家。进门先逗了一下那年老愈发慵懒持重的狸花猫,再将礼品放下来:“爸。”
    在庭院里躺着晒太阳的外公按停了评书《薛仁贵征西》,拍了拍旁边的藤椅:“坐。”
    尚厚德恭敬坐下。
    外公年纪大了,声音缓慢而苍老:“你还记得过年时对我说的话吗?”
    “道阻且长,行且将至。”尚厚德认真道,“记得。”
    外公道:“很好,那我现在再问一遍。你是什么答案?”
    尚厚德疑心岳父猜出了什么,却不敢试探。
    这位商场上白手起家拼搏多年的老者感知是极其敏锐的。
    外公道:“想好了再认真回答。”
    空气安静下来。
    尚厚德真的思索了几分钟,再抬起头认真道:“我还是这个答案。”
    “我知道了。”外公似乎是叹了口气,语气里有古怪的欣慰也有令人难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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