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不太巧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尚厚德便也说了两句客气话。
在走廊上走出几步远,尚厚德忽然想到什么,扭头就往回走。
正好贾乘风正低头,拿着手机,似乎要打电话。
两人正好撞了个结结实实。
贾乘风的手机被撞飞在地上,尚厚德的文件也散落一地。
尚厚德忙弯腰去捡文件:“抱歉,我刚想起来我打火机落在办公室里了。”
贾乘风也帮忙捡着文件:“无妨。”
忽然,尚厚德瞥见了贾乘风左手大拇指侧面,靠近手腕的地方有大一块红褐色的烧伤疤痕,瞧着有些年头了,连红痕都淡得发白。
做什么能烫到这地方?
第一眼见贾乘风时若有似无的熟悉感,与墙上那张不起眼的九班毕业照一起涌现在脑海里,似乎有什么深藏于水下的真相呼之欲出。
“尚老师。”贾乘风起身,将一部分文件整理好递给尚厚德,“东西都在这里了。”
声音仿佛冲破了时间空间,窜进了二十六年前三年九班教室里,黎长云朝气蓬勃的面孔后方,一个将自己藏在角落里,低着头的懦弱小男生的口中。
电光火石中,望着贾乘风的脸,他脱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