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那千军万马的独木桥后,却转头砍掉了他人向上的铁索。
这是无耻。
“尚老师,看来您还是不了解我。”贾乘风耸耸肩道,“我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对。我只是一个目标导向者,人们实现目标总会有些意外的。但实现了目的就好,这次也一样,不是吗?”
尚厚德狠狠啐了一口:“小人!”
贾乘风很恼怒于尚厚德的不识时务,声音阴冷:“尚老师,那你打算怎么办?告我?”
尚厚德声音一顿。
“尚老师,你有什么证据吗?难道凭记忆就能将人定罪吗?何况那场大火已经三十年了。三十年,除了您还愿意去翻那陈芝麻乱谷子的事。”
将尚厚德问住后,他又轻言细语地说:“人还是要往前看的。比如,尚老师您不如想想,现在这群上溪高中的孩子的未来。”
尚厚德脑袋里嗡嗡嗡一片响:“你在威胁我?”
贾乘风摊手:“您愿意这么认为的话。”
尚厚德跌坐在沙发上。今天得知的真相太过震惊,无数记忆片段海啸般在他脑海里翻滚略过。
巨大的无力感兜头盖脸淹没了他。
正如贾乘风所说,他没办法让贾乘风定罪,也没办法保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