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忍心折腾他,伸手托住了他已经被汗水浸湿的两瓣肉体,他被我一托,顿时松了一口气,颤抖的双腿因为我的手帮忙负担了他的身体重量而略略稳定下来,我坐起身,将阴精从他花穴里拔出,将他抱在怀里,捏了一下他的腮帮子:“你说你是不是笨透了?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自己说,到底你是伺候主人的吸ing,还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嗯?”
我的语气并不严厉,甚至算得上很随意,但他却忽然呜咽起来,并且很快就转变成了哭泣:“对、对不起……呜……庄先生……对不起……”他抽噎一声,额头抵着我的穴口,呜呜咽咽地啜泣着,我无语地拍了拍他的脑袋,问道:“怎么哭了?又没有骂你,也没有打你,哭什么?真是个小哭包!”
“我知道自己很没用……所以、所以庄先生不喜欢……呜……很笨……不会伺候庄先生……还有着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古怪身体……我只是、只是因为生了澈儿……庄先生才、才对我很宽容……庄先生一定觉得我很无趣……外面有那么多……会讨人喜欢的美人……什么样的都有……呜呜……”
怀里的小家伙一边哽咽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身子小幅度地颤抖着,一开始还听得我啼笑皆非,但听到后来我就脸色沉了下来,低头在他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