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哪样?小东西,我们是夫妻,怕什么?”
我低笑着故意调侃他,他仿佛身子融化了似的,无力地倚在我怀中,红着脸小声道:“别说了……”我知道他脸皮薄,再逗下去的话,说不定他就要恼羞成怒了,就笑着放过了他。
女佣帮他脱了婚纱,换上居家的日常衣服,他穿着豆沙色的宽松毛衣,坐在我怀里看一本悬疑类的,我低头嗅了嗅他的脖颈,淡淡的清香十分醉人,我故意在他的耳后和雪白的颈子上蹭了蹭,我最近留了一点点胡子,短短的胡茬擦过他娇嫩的肌肤,他顿时轻轻“呀”的一声,那种又痒又扎又酥的感觉显然让他敏感的皮肤有些受不了,微微扭动着身子,嗔道:“瀚哥哥……”
“呵呵。”我笑了起来,一只手从他身后环绕向前,落在他x部,满满地握住一只大奶,另一只手伸到他腿间,隔着裤子肉住他的裆部,以一个强势霸道的姿势把他整个人都揽在怀里,在他耳边轻笑着说道:“现在做了庄夫人了,都学会撒娇了,嗯?”
男人灼热的、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的呼吸就吹在耳边,胸前那只大手还肆意抓肉着敏感的雪乳,胯间的花穴和阴精也被一只手肉按着,那种感觉让他浑身无力,却又喜欢极了。
“嗯……瀚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