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谢了,我跟司机说了地址以后,就一直看着窗外。
车子行驶了大概四十分钟以后就停在了我小区门口,我下车跟他道谢后就看着车开走,踮着受伤的那只脚一步一步走回家里。
一开门就见陈致远抱着手臂一脸不愉快地看着我,“去哪里了。”语气里没有关心的询问而是不可置否的责问。
我没理他,从他身侧越过去。
“问你去哪里了?”陈致远似乎不喜欢我对他的忽视,又是一句大声的呵斥。
很快他就走到我面前当着我的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灼出一个洞来。
我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去跟他解释,也不想跟他解释。
陈致远大概注意到我缠着纱布还有些渗血的脚,拉住我,语气稍微缓和地问:“脚怎么了?”
“不用你管!我很累,放开我。”说这我就要甩开陈致远,而陈致远却弯下腰要把我拦腰抱起。
我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接触,好像从刚才回来就没有看见钟瑶。
“钟瑶呢?”
“在贺总那里。”
“呵呵,她都还伺候着别的男人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楚楚!”陈致远又是不高兴地警告着。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