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出来打圆场,支走了烦人的老太太。
我强打着精神应付陈致远,“没话问我?”
陈致远yu言又止,最后只有一句“谢谢。”
现在我的身份也就只配一句没有意义的谢谢了,并且是陈致远为了钟瑶跟我说的谢谢。
“不用了。”我僵硬了回了一句,从他身旁走过,又停下了脚步,“或许,钟瑶帮不了你呢?”
最终我还是没有把钟瑶孩子不是他的这件事情告诉他,不是出去恻隐之心,只是我觉得,他们之间的事情已经跟我没有任何一点关系了,陈致远也同意离婚了,证据不证据的也许已经不重要了呢?
又或许,没告诉他原因只是因为我还担心这最坏的结果,就是陈致远出尔反尔。
钟瑶肚子里面的孩子,依旧还是我bi陈致远离婚的最有力的证据。
我一个人回到了家里,陈致远他们三人都在医院,家里面空dàngdàng的,安静得厉害。
我吃了yào,澡也没洗,裹着被子就睡。
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陈致远给了我一个特别梦幻的婚礼,我激动得都哭了,突然钟瑶满身是血的闹到了婚礼现场,扯着我就是一顿哀嚎:“你还我的孩子!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