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的说到,“都是你那时追的紧,不让我们说他半点不好,乔楚楚你真笨啊!”说这程青还不解气地用手指狠狠的戳了一下我的脑袋。
是啊,我自己也觉得可笑,以前信誓旦旦跟所有人作对只认陈致远,现在陈致远反倒记不起我半点好,直接让我被以前的那些豪言壮语厉害地来上几个耳光子。
“我们俩还真是好朋友。”程青也是觉得无语。
我们默契的没有再多说话,自顾自的喝着酒,偶尔碰杯相视一笑。
我酒量不算很好,何况今晚喝的是威士忌。
我脚步有些悬浮的跳下高脚椅,跟程青支会了一声,就昏昏沉沉地摸索着走向厕卫生间解决问题。
卫生间外面的走道上有两三对搂在一起的男女,热烈忘我的拥吻着,我有些尴尬的快速推开门进去。
在酒吧里面这种事情都是见怪不怪的,大多数人来这里只是寻找一种解放,心理上的或是生理上的。
酒吧里面昏暗的灯光一直附和着我发疼的脑袋,让我困倦不已。
酒精开始侵蚀神经,我的视线变得模糊,好多东西都颠倒过来,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我赶忙后退一步,本想说“不好意思”,却被自己的脚绊到了,眼看着就要跟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