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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问:“那你是什么意思?”我知道陈致远等着我回来不只是告诉我钟瑶要出院的消息,越是这样平静越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医生说现在是流产的危险期,要照顾好钟瑶的情绪。”
我明白了,就是赶我走呗,嫌我在家里面惹得钟瑶一个不高兴就要流产,到时钟瑶闹起来,两人事情败露被贺总知道,别说总经理了,估计都要捡包袱滚蛋了。
只是不晓得你们知不知道钟瑶给你们每个人都戴了一顶发光了的绿帽子。
"楚楚,这几天你先回爸妈家住段日子吧,我跟他们打过招呼了,等我处理好了我再去接你回来。”陈致远语气中带着愧疚,我还以为我听力出现了偏差,不可置信地回过头看着陈致远。
他正好站在一进门的小夜灯下面,就连暖黄的灯光也帮着他衬托气息,把他的身影照得特别寂寞。
“带着离婚协议再来找我,今晚我很累,明天我就收拾东西。”倦意一直不断地攻击着我的清醒,我也懒得多费口舌地为了没有意义的事情再去和陈致远争吵。
早在陈致远把钟瑶带回家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想过再为这段婚姻挽留什么,只是人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动物,你说服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