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我想上厕所。”我弱弱地说了一句。
陆北宸没了声音,他抿了一下唇,走过来帮我举起吊瓶,一只手搀着我把我送进卫生间,顺手关上门,就出去了。
我听到他关上病房门的声音,才敢解决自己的内急,不然得尴尬死。
因为一只手上还打着针,我担心我手上动作太大血管会肿起来,穿裤子都是小心翼翼的。
然后我走到洗手池洗手,瞟向了镜子里面的自己,宽松的病号服让我清清楚楚看见锁骨下面已经青紫了的印子,似乎陈致远撕开我衣服那一刻袭来的冰冷感觉又回来了,我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手就不听话的开始扯开衣领不停在那些印子上搓着。
“为什么弄不掉!”我反反复复搓着,又抓了好几遍,那些印子总还是在那里,我烦躁地吼了一声,心里都是席卷而来的羞耻感。
突然我疯了一样地扯掉手上的针头,脱掉衣服,不断拿冷水往身上浇,指甲一道一道地刮过那些印子,甚至都有些淤血渗出来。
“乔楚楚!”陆北宸开门就冲进来,身体阻隔在我和水龙头之间,双手控制住我的手,禁锢在身后,”没事了,没事了。”他轻声开口安慰着我。
陆北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