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是再怎么委屈自己也收不下。
收拾好东西,我不想在病房里面和他们无休止的纠缠,提着包拉上程青就往外走,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我特意停了下来,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冰冷,”你们爱怎样就怎样,我的事我自己决定,如果你们想要看着我死,尽管chā手。”话是说得够绝的,反正乱七八糟的事情能够捋清楚一件是一件,我接下来还得好好盘算跟陈致远算账的事情,不想花太多精力去应付我妈。
医yào费我刷了我姐给我的那些钱,私立医院的医yào费并不是我能够负担得起的,程青的应该是申助理结算好了。
“申助理还接你吗?”我拿好结款单一项一项条款的核对着走向坐在椅子上休息的程青,拿起她脚边的包包,等着她起身一起往医院大门走去。
“我让他下班去淮海花园接我。”说着程青就站了起来,一手挽着我的胳膊,慢慢地走着。
一个多星期的恢复让程青现在看起啦跟之前并没有多大的差别,但我同为女人,就算没有怀过孕我也十分清楚流产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
我们拦了辆车,帮程青打开车门让她先坐上去,然后放好包包我就坐在副驾驶座上直接回到了淮海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