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灯这一块的吊顶完全就是镂空的,连一根承重受力的东西都没有,别说是这个吊灯,普通白织灯挂上去都会掉下里!
我心里夹杂着怒气和疑惑,这次的装修团队都是公司合作很久了的,几乎没有出现施工失误的时候,从最开始的jiāo流来看,他们对图纸的数据心里都是有一个概念的,不可能说数据出了那么大的改动还没有一点察觉的。
我更愿意相信他们是一时失误,人不可能没有过错,但是团队里面有内鬼的这个念头更大一部分的占据我的思绪。
我关好门,浑浑噩噩地打车回到家里,我反复去回忆着这些天来的所有细节。
到底是谁?
钥匙才刚chā进门锁,身后就传来门打开的声音。
“今天的事情我来处理。”陆北宸说。
“你怎么处理?开除我?”我没有转身,语气讽刺。
陆北宸好像每一次涉及公司利益的时候,都是跟大部分商人一样没有差别的利益熏心的嘴脸,上次我说susanna抄袭我他的反应也很冷淡,这次那么大的工伤事故他也如此。
说到底,陆北宸从来就没有信任过我,一直以来对我的那些关心,我认为的特别关心,或许只是出于人文关怀主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