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明白了。
“程青，你还没休息？”
我一个电话打过去就已经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程青我很在意这件事情。
那头程青的声音听起来也很低落，好像还喝了酒。
“楚楚啊，怎么办啊，我帮不到你，这一次我可能真的帮不到你了！”
这下我更加确信程青喝多了，她说话的声音都那么飘忽。
“怎么了，你喝酒了？你人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可惜电话那头的人因为酒精的原因根本不给我面子。
“楚楚，你看到新闻了吧，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看到的，我知道我不应该瞒着你，可是我真的好害怕你难过。”
接下来程青嘟嘟囔囔的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话，这下我更确定离开法院回家之后程青的反常是因为这一则新闻了，心里面一万个不是滋味。
“喂，乔楚楚，程青喝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我沉默的时候，申助理拿过电话，我知道他关心程青。
虽然电话里面吵吵嚷嚷，有程青抗议的声音，我还是挂断了电话，没有说什么。
我知道程青关心我，可是我不能这样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