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和频繁的晕倒,我们带他去医院,乔楚楚你猜是什么?”
张曼问我,可是我愣住了:“是什么?”
我知道这样一定非常不礼貌,或者张曼只是意思的问了一下,我却真的开口去问,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她最大的伤口,只知道她很难过。
“是白血病,阳阳有先天xing白血病,从两岁那年开始发作,到现在为止他都在医院度过着自己有限的童年。”
“那后来呢?”
我忍不住再一次开口,电话那头张曼愣了愣继续开口:“后来我和他都没钱了,没有办法负担阳阳的医yào费了,可是阳阳是我的孩子,我怎么能看着阳阳一天一天的消瘦憔悴呢?原本和他私奔的我回家了,要求就是给阳阳拿医yào费,不管是什么办法,一定要为阳阳找到合适的骨髓,进行手术。”
张曼的声音已经是抽泣的了,我多想劝她别哭了,可是张曼没有停下来。
“可是我没想到,这个决定几乎改变了我的后半生,我父亲要我嫁给别人,否则就拒绝医治阳阳,更加要打压所有他能够控制的医生,除非我乖乖听话嫁人。为了孩子,我骗他办理了离婚,跟姓王的结婚,阳阳得到了暂时的安全和医yào费,可是我和他再也没有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