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尚的脸色猛地难看起来:你要这么说,我就更不想走了。
秦云行还当他依旧不肯放心,继续劝:“而且,我也会主动设定一些校规,来方便我自己,比如规定大家都必须尽可能保持兽形啊,那我就可以天天盯着各种毛茸茸看了。比如规定大家必须四个人一起住寝室啊,那我就可以挑上四个我中意的毛团,同吃同行同睡觉。还比如规定大家都必须上体育课啊,然后安排一些必须摸来摸去的互动环节,撸毛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方法多的是,整个学院的规则都是我定的,我在那里完全可以为所欲为,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邢越尚听得整张脸都青了:就你这说法,还指望我放心?不走了!打死我都不走了!让我族群众慢慢奋斗去吧,后院的柴禾都搭好了,就等着起火呢,我要是还出门留你一人,心得是有多大?
秦云行总算是看出邢越尚情绪不对了,关心地问到:“你现在的表情和我预想的有点不一样啊?可以跟我说说,你还有什么顾虑吗?”
邢越尚吭哧了半天,挤出一句:“其余兽人未必如我一般对您一片赤诚,您这样与人贸然亲近,很容易被人利用。”
“哎,我还当什么大问题呢。”秦云行笑笑:“这世上固然有许多口蜜腹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