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催促。
对于一个死宅,哪怕处于狂怒状态的熟人,那也不比言笑晏晏的生人来得可怕。秦云行不干了,秦云行有点小委屈:“姐姐你变了,你说过我如果不喜欢可以不参与那些宴会活动的。”
女皇瞥了一眼弟弟身后的邢越尚:“我只是怕你见识的太少,一不小心就被那些居心叵测的东西给拐走了。”
“怎么可能,从来只有我拐带别人,没有别人坑我的可能。”秦云行不以为然,然后给女皇陛下举了个例子:“你看,我现在唯一的朋友小尚,不就是被我给拐到手的吗。”
“……”此刻,女皇深深地体会到了,语言是多么无力又苍白的一种东西,她竟是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来回应她天真可爱的弟弟。
她只能用怜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弟弟,然后对他说:“今晚如果交不到合适的朋友的话,我完全不介意在开学前,多替你办几次晚宴。”
秦云行懵了,为何姐姐态度更强硬了?这不科学啊!秦云行扭头看邢越尚,指望小伙伴给解个惑,小伙伴默默望天,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得仿佛一个残障人士,完全指望不上。
秦云行愤愤地瞪了邢越尚一眼,知道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只得认真打量起会场,谨慎选择起来。很快,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