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呢。但这还不够,他必须是为难的、被逼的、无辜的,坏人,让华隆一个人去做就够了。
邢越尚蹙眉,口吻近乎违和地透出些许不情愿来:“白绵绵醒来后,因为……的原因,一直都挺乖的,没必要操之过急。”
华隆的眼神中带上了狐疑,这小子该不会对自己的宝贵商品动了什么见鬼的怜爱之心吧。他的语气中瞬间多出了警告的味道:“我不管你怎么想的,用完饭回去立刻给我开始调·教,我一会儿会来看。”
“那好吧。”邢越尚为难地点点头,看着华隆越发不满的神色,他知道,今晚的戏,殿下是不想演也得演了!
秦云行一回到房间,骄矜的贵族姿态顿时垮了下来:“华隆也太难对付了!”
“是啊。”邢越尚跟着沉痛点头,仿佛比秦云行还要丧:“我都那么劝了,他还是坚持要……哎,也只能试着糊弄过去了。”
“你准备怎么调·教啊?”秦云行脑袋上的两个兔子耳朵,不自觉地竖了起来,警惕地高立着。
“问问夏达敦吧。”邢越尚一脸正直地建议道。
……
躺在医疗舱里的夏达敦被强行唤醒,为了自己的小命,只能拿出专业素养给两位答疑解惑。“所谓的调·教,就是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