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准备就这样收手,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扯开王座中人那无力支撑的两腿,将它们折叠成不知羞耻的M状,裙摆被撑开成一个大大的帐篷,然后他就这样野蛮地闯进了敞篷下的隐秘区域,两腿之间的绝对境地。
“不要!”甜腻的鼻音已经融化成了浓稠的春水,隐约的哭腔也早已失去了遮掩,化为了的催发兽·浴的泣音。
“停下!”高台之下,也传来嗓音含混的呼喝。
前者,邢越尚自然不必听,但后者却是无法无视。
“怎么?”
邢越尚从裙摆下退出,扭头看向华隆,不满道:“你打断了我调·解的节奏。”
“我是怕你忍不住,对商品出手。”华隆有些尴尬地咳嗽两声。
“这点程度不算越界吧?”邢越尚轻佻地勾起裙摆的一小块布料,放在鼻端轻嗅。
“目前不算,但我怕你再下去就刹不住飞船了。”华隆贪婪地看了秦云行一眼,又飞快地将视线收了回来——
“连我这种性向为男的都被勾得欲·火中烧,想也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想法。训练还是循序渐进的好,她已经够乖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华隆捡起跌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