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的时候眉眼温柔至极，“我怎么不喜欢你了？你亲我一下，今天就放过你。”
“我们两个人的协议在今天早晨已经达成，现在什么我都不欠你。”
“是吗？”柳方正拿出手机给宁婉看。
手机屏幕上是宁婉侧身躺在床上熟睡的模样，从周围的环境来看，拍摄地在柳方正的家里。
宁婉跳起来去拿手机。
楼上传来轻微的动静，宁婉回头，自己家的落地窗前闪过两个身影。
柳方正呵呵笑着扬起胳膊，“你删不掉的，我有备份。”
照片的确引人遐想，但不足以说明什么，宁婉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不过是一张照片而已，你随便。”
“你就不怕这张照片被某个人看到？”
“被人看到又如何？”宁婉甜美一笑，“反正我的名声已经够坏了。”
看着宁婉离开，柳方正发出一丝冷笑。
他一直在试探傅霆对宁婉的态度，事实上证明，傅霆真的很喜欢宁婉，只是两个当事人都不知道罢了。
……
听到闷响，宁修禹和安青立即坐好，装作专心看剧的模样。
“你们俩竟然在看狗血言情偶像剧？”宁婉把包放下，弯腰换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