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好吗?”
现在宁婉只有宁修禹一个亲人,她无法想象失去孩子的痛苦。
宁婉的拳头握紧又松开,还是好声好气的问,“修禹,妈妈只是关心你……”
“我知道,这一阵子我先在家里养着,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再去医院好吗?”
“这……”
“就这么说定了,你快去公司看看吧,不然设计公司要把你开除了。”
来到设计公司,宁婉直接去找莎曼萨。
莎曼萨坐在桌前正在看电脑,好半天没搭理宁婉。
这么干巴巴站着也不是办法,宁婉只好开口,“家里孩子生病了,所以我才……”
莎曼萨终于从电脑前抬起头来,“每家都有每家的难处,你这个样子让我很难做。”
“很抱歉……”
“我不想听到抱歉两个字。”莎曼萨端着桌上的咖啡站起来,神色十分不悦,“我让你一个没毕业的学生来公司上班,需要顶着很大的压力。你不仅不知恩图报,还旷工了这么久,你让我怎么留你?”
“我让艾薇儿帮我请假了。”
那晚莎曼萨的手机没人接,宁婉才麻烦了艾薇儿。
“从没有人和我说你请假。”莎曼萨放下咖啡,双手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