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是吃这碗饭的，面对粉丝和路人，他脸上的笑容温和有礼，没有丝毫疏离或者轻蔑的意思。
一一和粉丝打过招呼，柳方正脱身进来。他四处逡巡，迅速找到了宁婉所在的位置。
“婉婉，我来了。”
宁婉忙拉开椅子，“请坐。”
很少见宁婉这样，柳方正似然是受宠若惊，手探向宁婉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没有，吃饭了吗？要不要再点一些？”末尾，宁婉似笑非笑看向傅霆，“傅总请客。”
柳方正的视线漂移，很快发现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他歪着头，轻轻靠在宁婉肩头，“你点好了。”
破天荒的，宁婉没有退开柳方正，只是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
“婉婉？”
宁婉招呼服务生，“来一盘红烧大虾。”
“我喜欢吃虾，谢谢婉婉。”柳方正一边说着，一边蹭到宁婉跟前，十足乖巧可爱的模样。
宁婉心里厌恶，脸上表情不变，“主食你想吃点什么？”
“素三鲜饺子。”
“OK。”宁婉答应着，又招呼服务员加菜。
红烧大虾被端上来以后，柳方正立即着手剥虾，并将第一只虾放在宁婉盘子里，“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