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宁修禹跟前,清了清嗓子才说:“你妈妈之所以下雪天出去,是因为担心你爸爸会把她囚禁起来。而现在你看看门口的保安就知道了,你爸爸确实这么做了。”
“的确是爸爸的作风。”
“是吧?我很生气,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安青对此愤愤不平。
宁修禹看看安青,又看看宁婉,若有所思道:“妈妈必须想个万全之计,而在这之前,我们应该想好办法对付宋思琴。”
“最近她在宅子里又闹什么妖了?”安青把椅子往宁修禹跟前搬了搬,急切的问。
“她现在……唉……”宁修禹看向宁婉,忧心道,“她现在不仅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还经常对佣人们吆五喝六,更是想要对我献殷勤。”
宁婉垂着眸,如果自己不赶紧找到一些有利的证据,或许傅氏的女主人真的要换人了。
“妈妈不会真的和爸爸离婚吧?”
“怎么忽然怎么问?”宁婉摸摸宁修禹的头。
她刚刚给儿子找到爸爸,自然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在单亲家庭长大,只是离开傅宅时说的那些话,虽说是气话,可当时的确被羞辱到了极致,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房间里的空气有些低迷,到处都透露着淡淡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