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有机会参加。”
“宁副总，以我们宁氏现在的财力，这恐怕……”
“这样，让孙秘书先做一个费用预算表，如果合适，我们再开展，如何？”
王君业终是妥协，“一切听宁副总的。”
孙盛飞高兴的走了，王君业确保房门关上，低声对宁婉说：“这几天每天都有一个女人过来找你。”
宁婉正在看桌上的一摞文件，未曾在意，心不在焉问：“谁？来干什么？”
“是宋思琴。”
宁婉正在整理资料的手一顿，这个女人明明知道自己出国了，怎么还过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她说什么了吗？”
“她每次来也不上楼，只在一楼大厅里坐着，喝一杯水的时间就走了。”
如宋思琴这样的女人，根本不会什么都没做。宁婉问，“她一般什么时候过来？过来后没做什么？”
“有时候上午十点多过来，有时候下午三点多过来。每次来会抓住一个员工聊天，聊几分钟就走了。”
“聊了什么内容？”
王君业看了宁婉一眼，匆匆垂下眸，“这……”
“说！”
王君业抿着唇看了宁婉几秒，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