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结束了。
“姐姐，这是笔，签了以后我和爷爷不会再来打扰你，你也可以过你大总裁的好日子，更可以选择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从此你就自由了……”
说着，宋思琴执起宁婉的手拿起笔，催促道：“别犹豫了，快签吧。”
房间里静到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沙沙，从门窗缝隙里飘来一阵清冷的风，让宁婉冷静了不少。
宋思琴红唇紧闭，紧紧看着宁婉，心里已经忍耐的极限。自己都说了这么多了，她不会还不打算同意吧？
“你和傅霆继续纠缠下去也没有什么好结果，他还会更加厌恶你，何必呢？姐姐说是吧？”
宁婉闭上眼凝思了几秒，在睁开眼的时候双眸清亮，“我可以签字。”
“真的？”宋思琴十分激动，握住了宁婉的手。
宁婉低头瞟向宋思琴的手，久久没有抬起头。
宋思琴缓缓松开，脸上堆满了笑，“只要你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一切都好说。”
“真的？”
“当然是真的。”
看到宋思琴脸上布满了惊喜，宁婉反而笑了，“我可以答应签字，但你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
只要宁婉能和傅霆离婚，别说两个条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