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业出现在宁婉跟前,手里端着一个纸杯,纸杯中冒着温暖的气息。
宁婉擦了擦眼泪,“你没走?”
“老宁总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我担心你一个人在这里……”王君业稍稍停了停,转移了话题,“您喝点水吧。”
今天凌晨从山上下来,两人均滴水未喝,现在宁婉的确有些渴了,接过王君业递过来的水杯轻轻押了一口。
“多谢。”宁婉拍拍自己身旁的椅子,“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你现在坐下休息一会吧。”
王君业坐下,“关于你我的事情,等到老宁总醒了,我会自己和老宁总说,宁总不用担心了。”
“你自己说?”宁婉有些惊讶,“你不怪我赶你走?还要自己主动和爸爸说?为什么?”
“宁总有宁总的难处,我只希望不给宁总添麻烦。”
宁婉怔了半晌,“谢谢。”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宁总不用感激我。”
深更半夜,走廊安静。宁婉和王君业并坐在椅子上,一时无语。
坐了一个多小时,宁婉累了,站起来走动着。王君业也跟着起身,担忧望着宁婉,“我相信老宁总一定不会有事的。”
宁婉也这么想,可为什么这么久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