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王君业躺在浴缸里,身上覆盖着一个厚厚的白色浴巾,他的手腕垂落在浴缸边缘,鲜血汩汩流下,让浴缸中的水变了颜色,更染红了白色浴巾。
宁婉慌作一团,思来想去竟不知找谁求助。
对了!孙盛飞!
电话打通后,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他似乎在一个嘈杂的环境中。
“孙盛飞!快来王君业的住处。”
孙盛飞扯着嗓门喊,“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王君业出事了,你快来!我……我一个人搬不动他……”
隐约听到某人的哭腔,孙盛飞拿着手机往外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他……”宁婉已经泣不成声。
在宁婉心绪不宁,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孙盛飞匆匆赶来。
两人齐心协力将王君业送到了医院。孙盛飞累得满头大汗,用手背擦了擦,“你这个笨女人,怎么不知道报120?”
宁婉的心沉下来,“我想过。”
“为什么不?”孙盛飞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平时看你挺聪明的,关键时刻女人还是女人。”
不一会,一个医生从里面出来。
“医生,我朋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