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晓以利弊即可。沈家爷爷以严厉出名,想必沈舅舅最近都没办法出门,更无法惹事了。如此,自然比咱们顾家私下处置更为妥当。咱们对沈舅舅,既轻不得,又重不得,闹不好还会跟沈家翻脸,母亲和二姐夹在中间也很难做。”
顾心蕊其实是在跟沈氏示好,如果无法破坏掉顾心茹的婚事,那巴结一下她们母女,也没有什么坏处。既然放掉沈万德已成定局,她自然希望做个顺水人情。
沈氏满意地点点头,毕竟沈万德是她唯一的弟弟,也是沈家唯一的香火,还是她父母的老来子,如果沈万德在顾家送了命,她回娘家也不好jiāo代,甚至会失去娘家对她的支持。
“母亲,老爷,我觉得心蕊说的有几分道理。不是我偏着娘家弟弟,而是心茹怀孕,的确不宜见血光。而且在这个当口,绝不可把事情闹大。把阿德jiāo给我父亲,以我父亲的严厉,他没有好果子吃。”沈氏张口求情。
顾一铭本来心里就压着火,这沈氏一开口,几乎是把他彻底给激怒了,“你还好意思tiǎn着脸求情?今天的事情难道不是你撺掇出来的吗?你才是始作俑者!心菱和心蕊好歹也是我顾一铭的亲生女儿,就算你不喜欢她们,也不至于对她们痛下杀手?你是不是觉得心茹马上要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