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开我，我才能告诉你。”顾心菱坚持，她不愿意轻易妥协，否则会很没面子。
“好吧，你是我的女人，我让着你，这是我作为男人应有的风度。”莫安霖偷袭了顾心菱一个吻，其实这个时候，他已经猜出来，顾心菱肯定不是间谍了，因为间谍不可能是如此做派。
“你不是军人吗？有你这么贫嘴的军人吗？”顾心菱有种上了贼车的感觉，“不过，不管你贫不贫，既然你先放开了我，我这人也一向讲信用，那就实话告诉你，我并不是什么间谍，我连你们几大军阀的混战谁是谁都没搞清楚。但以后会不会选择当间谍玩玩，那就说不准了。”
莫安霖突然笑出声来，“当间谍玩玩？我还第一次听到这种奇特言论，你真是一个不一样的女人。你开玩笑的吧？不过，这个玩笑确实挺有趣儿。”
“我没有开玩笑。我在顾家的处境程宇都跟你说了，他们想置我于死地。虽然我不认为我斗不过，但我却不想把有限的生命浪费在无限的家斗中。所以，我不可能长久在顾家待下去。如果生活所迫，当间谍也是一条路。”顾心菱微微一笑，“当然，当间谍不是唯一的出路，我还可以当医生。”
“你当然不会在顾家长久的待下去，因为我会娶你。”莫安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