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铭亏空贪污的证据,倒是有几分底气,“父亲,并非心菱要bi死祖母,而是祖母要bi死心菱。如果心菱去求莫安霖帮忙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心菱一定会羞愧自尽。难道父亲和祖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就不会伤心愧疚吗?”
“喂,你个蠢……你……你不要做傻事,不许胡来啊!”莫安霖吓得不行,生怕顾心菱在两难之中,做了愚蠢的事情。他情急之下差点儿骂顾心菱是蠢女人,但又机智的改口了,怕顾心菱听了不高兴。
顾心菱知道莫安霖是关心她,她给他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
“祖母,您弟弟的儿子,也就是您的侄儿。您觉得为了一个犯错的侄儿,失去一个亲孙女,值得吗?”顾心菱故意问道,“难道说,他们有什么把柄,让您不得不帮他们?”
“没有,绝对没有!”顾老夫人急忙辩解,“我只是顾念亲情!”
“既然顾念亲情,为什么要bi我做那种要被天打五雷轰的恶事?”顾心菱反问,“看来祖母根本不顾及跟我的亲情,既然顾家不看重我,哪有的事情,我也没有必要替顾家遮掩了。”
“前些日子,一不小心,拿了一些父亲在会计局贪污亏空的证据。我本是心软,不愿意检举父亲,正在受着内心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