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女儿很快就有救了,而且还可以去莫家安胎,她倒是放心了不少。毕竟只要去了莫家,就坐实了莫家大少nǎinǎi的身份,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沈氏刚回到顾家,就看见莫安霖yin沉着一张脸,坐在顾家的客厅里,身后还站着脸色同样yin沉的军人。
“你还有脸回来,跪下!”顾老夫人厉声呵斥。
沈氏不明所以,“母亲,您这是……儿媳才刚回家,这是怎么了?”
“蓄意谋害军犬,是死罪!”莫安霖冷冷地吐出来一句话。
沈氏连忙摇头,“不,不是!我没有啊!我没有谋害军犬。”
“我这个人一向怕狗,只有狗咬我,我怎么敢接近军犬啊?我听见狗叫的声音,我都会觉得毛骨悚然,浑身打哆嗦呢!莫少帅,您就不要冤枉我了啊!”沈氏几乎是带着哭腔。
“阿奎,上证据!”莫安霖一挥手。
阿奎把一份有yào铺老板签字按手印的口供递上来,“顾夫人,昨天下午你的丫鬟常欣去了世安yào铺买了雷公藤,说是给老夫人治疗风湿。而这种yào只能外用,如果吃下去,就是剧du。可是,老夫人说她最近并没有犯风湿病,你也没有给她孝敬了什么治风湿的y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