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莫安航都去留学过，给她寄国外的巧克力、新衣服、手提包、咖啡豆之类的东西，她都特别喜欢的。但是，父亲和母亲，还有她的生母柳姨娘，一直都不愿意她出国留学，觉得她一个姑娘家，漂洋过海的出去，太过危险了。在京都念个大学，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给嫁了，过舒舒服服的日子才是最好。”莫安霖靠着墙，拦着顾心菱的腰，看着顾心菱的眼睛，“不过，现在这个情形，我倒是觉得她可以出去。”
“是啊！小阳和梭子才六岁，都可以出去留学，慧儿都十八岁了，她也可以的。”顾心菱说道。
“我初步有两个打算，一是可以送慧儿去小阳和梭子那里，慧儿英文还过得去，应该适应的很快。而且，那边有房子住，有阿奎带人保护，安全不成问题；二是把慧儿送去德意志，就住在乔娜家里，有乔叔乔姨照顾，绝对不会委屈了她。更何况乔家还住着……你们都知道的，只是要重新学习德语，前半年可能因为语言障碍，不容易jiāo到新朋友。”莫安霖说道，“这个提议我跟父亲商量过，他在观望，主要是看慧儿对叶落尘的态度，如果太执迷不悟，父亲肯定会让慧儿出去。”
“其实，出去很好。第一，可以离开叶落尘；第二，可以开阔眼界，学习知识；第三，也是散